倦不堪。

门被打开,顾筱然低着头,在小夏的示意下跑进了房间。

“司庆墨,你没事吧?”顾筱然顾不上打量司庆墨有没有受伤,直接扑进了司庆墨的怀里,一时鼻头发酸,彷徨的心安定了下来。

司庆墨原来不耐烦的神情消散了,他牵扯着嘴角,整个人都像沐浴在柔和的风中,他紧紧地将顾筱然抱在怀里,激动地说:“我没事,没事,儿子没事吗?我爸呢?”

顾筱然点了点头,连声说:“没事,没事,都好……”

夏燃看着这团圆的场面,心情也愉悦了些,他悄悄关上门,离开了房间,去办保释手续了。

司庆墨被夏燃保释了出来,但也没有给夏燃一个好脸色,将顾筱然看得莫名其妙,在车上问了几次他们怎么了。

但两人一致地说没事。

一到了夏燃的别墅,两人颇有默契地把顾筱然打发走,在草坪上面打了起来。

等顾筱然将玫瑰花茶端出来时,看到原来在百色的椅子上做得好好的两个人正翻滚在草坪上面,两人身上的衣物沾了不少草屑。司庆墨扼住了夏燃的脖子,夏燃不停地撞击着司庆墨的后背,草丛上面的草被压倒了不少,一路狼藉。

“啊,你们在做什么?”顾筱然大声地尖叫,吃惊极了。

司庆墨和夏燃听了这声音,手上的力道都松了松,摆出同样温和的笑容。

“没做什么,我们只是切磋一下!”

司庆墨放开手,撑着地面起身,他向夏燃伸出了手,摆出一副和善的面容来,只是唇角的淤青破坏了这份和善。

顾筱然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

夏燃却哈哈一笑,用力地扯着司庆墨的手臂,又将他狠狠地拽下草坪,用膝盖顶了他的肚子一下。

顾筱然急忙跑了过来,生气地喊道:“哥哥,你在做什么?”

夏燃回头,一张脸被打成了猪头,他呵呵地笑了,声音柔和,咬牙切齿地说:“没什么,只是切磋一下,有本事你别冲着我的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