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劣势,也是因为她太懂法。
杨悠悠现在已经无比肯定,盛京的幕后操手一定是他。
“古先生,你到现在都没说,愿意给出什么处理意见。”杨悠悠不甘退怯的将目光投向对面的男人,他想让她知难而退,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她再自捂眼睛有什么用?
“这个处理意见应该不用我给,”古世勋依旧不变表情,怡然的端起茶杯又喝了口茶才道,“我想,展赢该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以暴制暴,以罪罚罪吗?”
古世勋放下茶杯迎向她的视线,对于她的质问前所未有的给予的正面回答,“不是所有的人都需要等待公审与判决,能花时间花经历去等去求的人,他穷其一生也得不来几样想要的东西。”
展赢的叁观,除了吴晓蕾,这个叫古世勋的人应该也出了不少力。
杨悠悠不断在心里劝服自己镇定,冷静。她知道的,单以她亲眼所见的盛京,无论是规模设置还是制度秩序都已经表现出它作为法外之地的雄厚资本,可她不愿意信,不愿意承认这世上还有这样无视着司法监督与法制法规的地方。她的心乱了,脑子也开始理不清楚逻辑,身体更不合时宜的再泛燥热,好不容易才凝聚到一起的专注力突然就崩散开。
耳朵里漫开了忽远忽近的嗡鸣声,眼前不甚清晰的画面也开始扭曲变形,喉咙变得干渴,她微微颤喘着,伸手端起了已经变冷的红茶一饮而尽,温凉的香茶蜜香醇厚,入口进喉带起一阵难喻的舒适。
古世勋看了眼仿若被投放进蒸笼的女人,她的脸,耳,脖颈全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又抬起头看了看空调冷气的出风口,然后微微皱起了眉。
杨悠悠整个人朝着身后的沙发里蜷缩,兀自压抑着药物带给她的灼热感觉,身体变得有些轻飘飘的,眼前的画面也晕陶陶的荡起波纹,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变化,狠狠一咬舌尖,理智尚存的吐出一口气。
“弱势者,不该成为强权下的牺牲品。他们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他们只能花时间去等去求,不是他们无用,是因为在那么多条黑漆漆的路当中,只有这一条路上有灯。”
古世勋淡然的看着杨悠悠,好像突然明白了展赢为什么会对她抱有那么强烈的占有欲,她真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