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们这里的调酒师,”陶也冲着吧台里站着的人张口就问:“你来说,喻少要是喜欢你,你愿不愿意?”
近距离看着喻辞那张矜贵又漂亮的脸,即使表情冷淡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依然显得格外迷人,调酒师的心脏依然不受控制“砰砰砰”狂跳起来:“我当然愿意。”
他已经知道了喻辞的身份。
这间酒吧除了陶也之外最大的股东,喻氏集团板上钉钉的未来继承人,出生就站在淮江市金字塔顶尖的富二代。
要是喻辞能看中他......
虽然知道自己是在痴心妄想,可这个近乎渺茫的可能性对百分之九十的普通人来说都绝对能算得上诱惑力十足,且不说喻辞的身份,单是这张脸......就算只睡一晚都是自己赚了。
于是他连忙给喻辞倒了杯酒。
喻辞随意往他脸上扫了一眼,突然想到昨天自己还像个小学鸡一样想看傅呈安吃醋。
挺可笑的。
这次刻意没推拒。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再次仰头喝光。
陶也还想再说什么,喻辞抬手揉了揉因为酒精作用微微泛红的脖颈:“我最后说一遍打住,你要再说这种没营养的废话我就换个地方去喝。”
“......”好心当成驴肝肺,陶也冲他竖了个中指,索性也不废话了,当一个没有感情的陪酒工具人。
喻辞在这儿也确实不是来聊天的。
他跟傅呈安的事跟外人说不明白,不是当事人也没办法理解。
更何况就算再怎么心烦,喻辞也没有向谁倾诉的欲望,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劝解。
他现在就是想喝酒。
因为酒精是个好东西,它能把大脑麻痹了,让整个人都放空,让你什么都不用想,把心里所有的不爽和烦躁全都带走。
一连喝了四五杯,这架势让面前站着的调酒师倒酒的动作都迟疑了片刻:“喻少,这酒很烈,后劲也足,喝太急了很容易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