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骂人,累到抬不起胳膊被傅呈安抱去浴室洗澡。
再到傅呈安毫不留情在蒸腾着热气的浴室将他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结束的时候房间里处处狼藉,喻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榨干了,昏昏沉沉,连究竟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太清楚。
因此他毫不意外地错过了凌晨一点到三点那场据说五十年来最盛大的狮子座流星雨。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了
浑身上下像被碾过一样,酸疼,但也很爽,而且是那种彻底释放过以后筋疲力竭的爽。
感觉到傅呈安在身后抱着他,因此喻辞就这那个姿势窝在他怀里懒得动弹。
他注意到傅呈安即使睡着了依然用一种占有欲极强的姿态把手箍在他腰间,仔细回忆起来昨天晚上他似乎也是这样,一双大手始终箍在喻辞腰间,带着些许蛮横的动作几乎让喻辞意识涣散。
啧。
不能想。
昨天他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有点太舒服了,舒服过头了,以至于现在稍微联想一下都感觉两腿发软,整个人从脊椎顺着往下半个身子都酥酥麻麻。
喻辞一动,傅呈安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