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他们在对视。
喻辞不由自主往傅呈安身边走了两步,因为周围人来人往,怕喻辞被人撞到,因此傅呈安上前去握住他的手。
在汹涌人潮中他们的动作显得不太合群,但喻辞却莫名觉得,这一刻比觉得比所谓的烟花或者流星都更美一些。
他明知故问,大声问傅呈安:“你为什么不看烟花?”
傅呈安看着他被烟火照的明亮的眼睛和弯起来笑意明显的嘴角,原本做好最坏打算要说出实情的冲动忽然又退缩了。
他能轻而易举看出喻辞此刻的高兴和喜悦,以至于他联想到当自己和盘托出以后喻辞会是什么表情,他的神经便下意识变得紧绷起来,连带着胃部痉挛,他压抑着那种对自己深深的厌弃和汹涌的情绪,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喻辞的话,将人拉过来,偏过头垂眸吻上去。
他吻的很重。
喻辞甚至有些不适应地推了他一下,然而傅呈安却不让他躲,仿佛是在用这种很深很重的吻确认着什么。
直到两人呼吸都乱了节拍,傅呈安才松开他。
喻辞偏过头去看了一眼周围,舔了下差点被咬破的嘴唇说:“幸亏大家都去看烟花了。”
他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突然这么疯?”
说不清是什么心理,傅呈安抬起手来轻轻按了一下喻辞的嘴唇。
他嘴唇动了动,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拐了个弯,他叫了一声喻辞的名字,“你刚才问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绽放的烟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了,空气中还弥漫着硝烟的味道,热闹散尽,人们继续逛市集的逛市集,弹琴唱歌的弹琴唱歌,还有人回到自己的营地里,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喝酒聊天。
傅呈安给喻辞拿了条毯子,喻辞裹着毯子窝在折叠椅里顺手开了两瓶啤酒。
喻辞眯缝着眼睛,抬着下巴望着傅呈安:“现在可以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