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窘迫的环境里。

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他的,想要什么只能去争、去抢,拼尽全力去算计、去谋划。

喻辞是他遇到过唯一的例外。

以至于他跟喻辞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会觉得惶恐,但控制不住地上瘾,想要更多。

“你怎么不说话?”

出了电梯以后,喻辞回过身看他,明知故问:“我这么做你不高兴?”

傅呈安没回答,只道:“开门吧。”

喻辞啧了一声,接过傅呈安递过来的房卡把门刷开,然而,刚刚推开门走进去,连怀里的花还没放下,傅呈安的气息就从身后笼罩过来。

喻辞下意识转过身来,傅呈安直接把花接过来放在玄关,然后一把将他拽过来抵在墙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用手捧着他的脸,很重地吻了上来。

喻辞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勾住他的脖子,给了傅呈安回应。

他们鼻尖相抵,呼吸交缠,炽热缠绵,喻辞能感觉到自己口中的呼吸被傅呈安用这种侵略性极强的动作夺去,他也不甘示弱跟傅呈安唇齿纠缠。

直到接吻的地点从玄关处磕磕绊绊转移到沙发上,两人鼻尖相蹭,傅呈安的手就停留在喻辞腰间,他轻轻撑起一点身体,看着喻辞的眼睛道:“我怎么可能会不高兴。”

喻辞喉结滚动了一下,显然是颇为满意这个回答。

他眯起眼睛,揪着男人的衣领道:“那就再亲一下。”

傅呈安很轻地笑了一下,他低头用嘴唇在喻辞眼皮上贴了一下,低声道:“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待遇最好的追求者。”

喻辞闭着眼睛也笑了,嚣张道:“那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贴心的被追求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