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濯看来也跟小猫挠痒痒似的。
他再度用力将殷殊鹤揽进自己怀里,不管不顾又欣赏了一会儿他身上被自己留下的斑驳痕迹才继续道:“不确定一下我内心不安嘛。”
殷殊鹤懒得理他。
萧濯惯爱做戏,他们两辈子都纠缠在一起,若说这一世初始时还有各走各路的可能,到现在早就已经彻底绑在一起,无论如何都分不开了。
既然如此,萧濯有什么可内心不安的?
殷殊鹤瞥了他一眼,牵了牵嘴角道:“若我当真心软了呢?”
“那我就只能给他挑一个更遭罪的死法,”萧濯盯着殷殊鹤的眼睛,片刻后抵着他低声道:“然后再来折腾督公,让你下不了床,再也顾不得心疼别的男人。”
“......”别说。
萧濯还真做得出来。
那一日从永宁寺回来,他便被萧濯带进了暖阁里,并提前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到最后从白天到夜晚,将暗格里放着的脂膏全都用完了,殷殊鹤连走路都打颤,萧濯才终于意犹未尽地喊停。
当时殷殊鹤恨不得将萧濯从自己身上踹下去,萧濯却攥住他的脚踝笑得餍足又开怀:“督公消消气,母妃还在天上看着呢。”
殷殊鹤:“......”
他没想到为宸妃供了一座长生牌位的事在萧濯眼里竟成了他们二人拜过长辈,过过明路的证明。
但恼羞成怒以后到了嘴边的斥骂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只不过纵着萧濯胡来的下场便是歇了一整晚腿根还生疼,翌日到御前伺候时差点被皇帝看出端倪。
现如今见萧濯又说要让他下不来床,殷殊鹤波澜不惊,凉凉道:“殿下高兴时要让奴才下不来床,不高兴时也要让奴才下不来床,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萧濯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放大,“心肝儿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殷殊鹤没接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