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清净地。
这既是对佛祖的敬畏,更是对他母妃的尊敬。
萧濯胸口起伏了一下,深深呼吸。
他在蒲团上跪下,冲着他母妃的长生牌位三跪九叩,又站起来上了三炷香,站在原地定定看了一会儿,然后径直转身从塔内走了出去。
神官监的小太监还小心在旁边侯着。
他自然是个机灵的,见殷殊鹤还是跟以往每次来那样站在外面,独让萧濯一人进去,瞬间猜到了萧濯的身份,慌忙跪下来给萧濯行礼。
萧濯没有看他。
他直直地望向殷殊鹤。
殷殊鹤还站在原地。
这么冷的天,更深露重。
但或许是为表敬意的缘故,他自下马车便没披大氅,自始自终站得笔直。
萧濯再次深深呼吸,顾不得旁边还有个面生的小太监看着,大步走到殷殊鹤面前,直接将人拽到了怀里,盯着他的眼睛问:“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将我母妃的长生牌位供奉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