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殊鹤别过脸去懒得看他,撩起车帘吩咐车夫夜里赶车多留神,将速度放慢些。
转过身来还没坐稳,就被萧濯一把拉到怀里,低下头咬着他嘴唇说:“快说啊......买不买?”
冬日夜晚最是寒凉。
偏偏萧濯怀里温度极高,又暖和又舒服。
殷殊鹤勾着他的脖子跟他亲了一会儿,直到呼吸渐渐乱了,方才眯缝了一下眼睛,仰着脖颈将脖子上的玉佩拿出来:“买......拿这块玉佩买行不行?”
“督公怎么这么小气,府上分明收了那么多两白银,还握着我府上库房的钥匙,”萧濯眼中含着笑,像野兽刁猎物似的,故意刁难又去咬他不甚明显的喉结,低声道:“怎么好意思拿我送出去的东西过来买我?”
“宦官惯来贪财又小气,我自然也不能免俗。”殷殊鹤撩起那双被吻出雾气的眼眸望向萧濯:“那殿下要是不要?”
“要,怎么能不要。”萧濯攥着殷殊鹤脖子上的绳结将他拽向自己,扣着他的脖颈让他继续跟自己深吻,“督公便是一毛不拔,只用自己来抵也足够了。”
并不是没在马车里做过。
萧濯不要脸皮,恨不得日日都钻研新的花样。
再加上虽不知道究竟要去哪儿,但这一趟出城路远,起码也要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