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

不过都是他说服自己不杀萧濯,还要将人锁在身边的借口。

事实是他两辈子都对萧濯动了心,而且越来越汹涌,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自抑。

若萧濯从头到尾都在诓骗于他,那他便只能强行将让这个谎言变成真的。

这辈子彻彻底底跟他这个阉人绑在一起,也是萧濯自己自作自受。

殷殊鹤说:“殿下跟我说的话我都信了。”

“可殿下若不值得我信,我便只能用自己的法子来向你讨。”

“世人都说东厂锦衣卫皆如鬣狗,逮住谁都会死死咬下一块肉来,不然绝不松口,”殷殊鹤望着萧濯展演一笑:“殿下上辈子应当已经领教过了吧?”

萧濯是个疯子。

两辈子都跟他纠缠在一起的自己骨子里也是个疯的。

“奴才从来都不是那等任人宰割的性子。”

嘴上说着奴才,但殷殊鹤面上的神态却比谁都冷,被谁都傲,他一字一顿道:“殿下若是喜欢我,就得喜欢一辈子,否则......”

萧濯低下头重重咬上殷殊鹤的耳垂,喘笑了一声:“否则什么?”

“否则要么我像上辈子那样再杀你一次,”殷殊鹤冷冷道:“要么我就让七殿下变成旁人眼中的死人,一辈子都只能待在我的后院里。”

再怎么不情愿,也得沾满他身上的腥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