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拳沉声道:“属下遵命!”

周南岳走后突然刮起了风。

厚厚的云层将月亮挡在后面,不多时便下起了雨,电闪雷鸣之间,豆大的雨珠顺着敞开的窗户刮进来,像极了上辈子逼宫前夜的景象。

殷殊鹤并没有觉得冷。

他反而感觉身体里有股火热的冲动正在发酵,令他迫不及待想看清什么,想证明什么。

于是在沐浴过后,他走到了卧房内的铜镜面前,面无表情地解开了衣衫,垂着眼帘,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上辈子萧濯说喜欢他。

同他亲吻、拥抱,像夫妻一样,在床榻之上做尽缠绵情事。

殷殊鹤虽然谨小慎微,依然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乃至于前世一败涂地,输得一无所有。

但人心难以自控。

重来一次即便还是分不清萧濯的话是真是假,他依然决定再试一次。

或许他骨子里跟萧濯一样也是个疯的。

但既然能在人头落地之后再活一次,若是还像上辈子一样愚蠢畏缩,他怕自己不会甘心。

看着铜镜里倒映出来这具曾经令萧濯爱不释手的赤.裸身躯......虽然他不明白自己这幅残缺不全的身子究竟有哪里好,但若是萧濯通过了考验,这辈子,他便将彻彻底底将自己交给他,连身到心,毫无保留。

若是没有......殷殊鹤脸上没什么表情。

不过是再被骗一次。

他很平静很自然地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慢慢将衣衫穿好。

这边,萧濯还没下轿辇李德忠就迎了上来,看着萧濯吊起的胳膊和外袍上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迹,又是着急又是担心,还没说话就先老泪纵横起来,哽咽道:“哎呦,我的殿下”

“这是怎么弄的,哪个天杀的恶人胆敢谋害殿下!不过是出了一趟行宫,怎么就弄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