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这辈子却依然愚不可及,心向往之。

这一切就因为萧濯是皇子,而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宦官吗?

“殿下想听什么?”

没了遮掩的意思,殷殊鹤怒上心头,沉下脸来望向萧濯:“听我有多喜欢您,爱你,心疼您,恨不得替您去死吗?”

“是!”

殷殊鹤一字一顿:“刺客杀过来那一刻我根本什么都没想,我怕他得手,怕你受伤,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因为这辈子你不过说了几句甜言蜜语,像对宠物一样待我好了一点,冲我招了招手,我就再一次无法抑制地像条狗一样喜欢上了你。”

“殿下,”殷殊鹤直直望向萧濯的眼睛,自嘲一笑道:“你对这个答案满意了么?”

萧濯呼吸蓦地一滞,近乎于不敢置信地望向殷殊鹤。

分明是他咄咄逼人问出的答案,可殷殊鹤真的承认了,他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还有。

他反应过来殷殊鹤方才说了“这辈子”,还有“再一次。”

萧濯大力攥住殷殊鹤的手腕,一把将人抵到马车墙上,低下头死死盯着殷殊鹤的双眼:“再说一遍。”

“殷殊鹤......你给我再说一遍!”

“殿下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了么?”殷殊鹤闭了闭眼:“你难道还没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么?”

“我说的不是这个!”萧濯咬牙道。

“那是什么?”隐忍太久,殷殊鹤终于不再掩饰他原本的模样,一双狭长的眼睛里写着讥讽、自嘲跟其他说不清道不明,却又浓得化不开的情绪。

他看着萧濯直接道:“我也想知道,分明你也回来了,又为什么还要跟我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