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遭人不齿,宗亲见阉而辱更是常事,依属下拙见,殷姑娘如今尚未婚配,闺阁女儿,若是想找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督公的身份,自然是大忌讳。”

萧濯不敢置信。

他冷笑了一声觉得薛斐说的都是屁话,殷殊鹤权势滔天,便是那些个自诩傲骨的文官清流也不得不卑躬屈膝,曲意逢迎。

便是阉宦之身,又有谁敢嫌弃他?

薛斐压低了声音道:“殿下说得有理,可督公若是真心疼妹妹,自然不愿意影响到她分毫。为人兄长的心情......想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萧濯还是不满。

甚至于他胸中升起一股比之前以为殷殊鹤在宫中与人对食还要强烈的怒意。

他宁愿殷殊鹤一直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也不愿他因阉受辱,避不还乡。

只不过上辈子殷梨很快与一个读书人定了亲,萧濯才咬牙将这股怒意悉数咽下。

但连着半个月,他在床榻上都很强悍,将人折腾得翻来覆去,直到殷殊鹤忍无可忍,将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萧濯才攥着他的脚踝消了些气。

当时他忽然间又很恶毒的想:

什么姐姐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