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像只大狗一样抱紧沈易琮,把头放在他肩膀上,过了一会儿才闷声开口:“我是在想......要是我一直像个傻逼一样以为自己是直男该怎么办。”

如果他之前没有脑子一热冲到沈易琮面前,那他们这辈子是不是又要错过了?

沈易琮听到这话没忍不住笑了。

虽然不知道刑霁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样的感慨,但回忆起他跟刑霁初次见面的那天晚上,刑霁突然出现在地下车库,赤手空拳制服了准备持刀伤人的疯狂私生粉,明明打人的时候看起来那么凶狠,转过头望向他的时候又戾气全消,沈易琮当时觉得他身上那股矛盾的气质非常抓人眼球,惹得他头一回对一个陌生人心猿意马,偏偏他帮刑霁上药,明明没什么肢体接触,他却已经起了反应,沈易琮来不及多想,刑霁又着急忙慌澄清自己是个直男。

当时沈易琮还真信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嘴唇贴着刑霁的脖颈咬了一口:“应该不会吧,毕竟你是一只看到我就会发情的小狗。”

虽然不知道自己在车里做了什么会惹人遐想的动作,但现在的沈易琮笃定刑霁当时硬了绝对是因为他。

沈易琮咬的不重。

刑霁脖子微微一痛的同时,还感受到柔软湿滑的舌尖在他皮肤上滑过,小腹蓦地一紧。

两个人贴得很近,沈易琮自然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刑霁的变化,他嘴角一点点往上扬,看起来非常愉悦。

“好了小狗,”他摸上刑霁的侧脸,往前倾了倾身子,他们脸贴着脸,然后沈易琮看着他的眼睛,嘴角带笑说了句很浪漫的话:“不用去想那些没发生的可能,或许就是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就是命运的启示,引领你来到我身边。”

刑霁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忽然想到上辈子在高架上撞上大货车的那一刻,巨大痛感袭遍全身,他来不及害怕,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沈易琮刚才给他打了电话,他还没来得及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