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淋浴喷头,热水从头顶淋下来,刑霁抹了把脸,又往后撸了把自己又黑又硬的发茬。
但他在想今后应该怎么办。
那个垃圾的黑心系统应该已经彻底跟他解绑了,这就意味着刑霁不必在它的催眠下做任何违心的事。
所以他是应该继续在娱乐圈里混?
还是跟公司解约,去找找其他能赚钱的路子?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刑霁来说不言而喻。
重活八百遍他都需要钱,而娱乐圈又是现阶段刑霁能找到来钱最快的路子。
挤了点沐浴露往身上抹,仰着头冲水的时候,刑霁脑海中不自觉又浮现出沈易琮的脸。
其实刑霁一直不觉得自己的演技有多好。
之所以能一通乱拳打死老师傅,在很大程度上都占了合适的剧本以及这张脸的便宜。
但沈易琮却不同。
能在娱乐圈长盛不衰占据电影圈金字塔顶层位置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是天生的演员,天生就是为大银幕而生的。
刑霁还记得他跟沈易琮在一起的第一年曾经跟他一起去参加了一个颁奖典礼。
他当时还是个要靠关系才能拿到邀请函的糊咖,百无聊赖坐在最后排看现场星光璀璨,直到听见颁奖嘉宾念出沈易琮的名字。
他姿态优雅地起身,在一众人的注视跟掌声中走到台上接过奖杯。
岁月好像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印记,相反替他增加了很多别的东西。
当时黑心系统在刑霁耳边喋喋不休,教他要如何找沈易琮要资源,教他如何往上爬,要如何利用沈易琮成为下一个站在颁奖台上的那个人。
刑霁不知道是被催眠了还是别的什么。
但那天就是有一股冲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于是在颁奖典礼结束以后,他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在地下车库将沈易琮按在了车里。
沈易琮身上那套精致昂贵的高定西装早已被胡乱扔到前排,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衬衫扣子全部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刑霁却依旧穿得整齐。
只解了皮带的扣子,莽撞而用力地深入他。
结束的时候沈易琮嗓子已经哑了,骂他是个狗东西。
刑霁阵阵粗喘着贴着他的耳朵舔了舔,下流地问:“难道你不喜欢?”
沈易琮比他大了十四岁。
在床上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刑霁在这方面天赋异禀。
除了兵荒马乱的第一次,后面几乎每次都能让沈易琮满意。
当然沈易琮从来都不会直接承认这一点。
刑霁是自己观察发现的。
沈易琮觉得难耐时会皱眉,舒服了会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难受又舒服的时候会在他身上又抓又挠,受不了了会骂人。但绝大多数时候都不是真的要刑霁停下。
都是男人。
沈易琮其实相当耐操。
刑霁骨子里是个直男。
他虽然不太理解GAY的世界,但甚至有时候他会觉得像沈易琮这样的人应该是上面的那个才对。
因为他站的实在太高了,是影帝也是资本。
刑霁还记得之前沈易琮曾经去他的剧组探班,剧组里那些平日里目中无人,根本不把小演员放在眼里的工作人员在看清沈易琮的脸后态度瞬间就变了。
毕恭毕敬,战战兢兢。
所有人都敬他,畏他。
然而这样一个人,却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即使刑霁是个货真价实的直男,依然在某一刻产生了些许难以言喻的阴暗欲望和强烈的占有欲,这种感觉甚至在某些时候会盖过系统的催眠。
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