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铁钉一次次地穿透皮肉,农场主?只能?在地上不住翻滚,他浑身是血,凄厉地惨叫,却怎么也站不起身,只能?磨蹭着后退,留下狰狞的血痕,“不不不不不”
怪物并没有停止施-暴,她仍然在一步步地逼近,对准了农场主?不断地射击,农场主?肝胆俱裂,竟似完全?忘记了反抗他也没办法反抗了,他的四肢早已遍布铁钉,痛苦和失血让他失去反抗的能?力。
终于?,终于?,这只改装过的钉枪消耗完了弹-药,怪物扣动了几下扳机,确认它再无作用后便毫不犹豫地将它抛弃,随后,她四处张望,确定了一楼楼梯的位置,竟从楼梯下抽出了一柄沉重的斧头。
斧头……多么熟悉的斧头,那是农场主?最眼?熟的东西,它曾属于?他的父亲,后来又属于?他的哥哥,而?现在,它终于又换了一位主人
“妈妈!”
农场主?跪倒在地,对着那个地狱里走出来的怪物,凄厉地求饶:“妈妈!饶了我吧!我错了!妈妈!”
*
妈妈?
王殷夏双腕合力,慢慢地举起了斧头,高举过头,她终于?有了足够的力量去操纵这柄凶器,因为她现在已经变成了彻底的怪物。
这感?觉……真是好极了。
在简单地布置好地窖、吃下毒苹果后,奇异的事情便发生在王殷夏的身上,她的身体由?内而?外?地胀大,一股前所未有力量伴随着前所未有的痛苦充盈四肢,随后便是无比折磨的变异。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王殷夏不确定自己是否因为剧痛而?丧失了一部分记忆,但等到她重新拥有“理智”时,她发现她可以操纵钉枪了。
经过改装武器正适合她,就?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于?是她欣喜地拿起这东西,准备好了狙-杀猎物的最后一环。
唯有一点令她稍感?烦躁,那就?是她的后颈在发烫,似乎有一个方形的东西贴在哪里,烫得她十分不舒服。
当时王殷夏便伸手摸了摸,却什么都没摸到,只能?作罢,正好农场主?已经走到了地窖口,她便屏住呼吸,躲到了阶梯下,等那影子转到她头顶时,她同?时举起圣母像和钉枪
“愿主?保佑你”
抵近射击。
双枪正中脚心?,农场主?滚落地窖,直到此时王殷夏才惊讶地发现,这个农场主?竟然如此瘦小、如此可笑,还穿着乱七八糟的皮囊装饰,像是个滑稽卑鄙的噩梦小丑。
于?是一切都如此顺理成章,王殷夏把农场主?驱逐出地窖,近乎折磨地追杀着他,就?像是他曾经对许多受害者做过的那样,她直把他逼到大厅,钉枪用完了,旁边正好是楼梯口,啊,她在这里藏了一柄斧头,又是新的乐趣。
王殷夏抓起斧头,在农场主?绝望的呼声中手起刀落,刀锋入皮,斩断脂肪,劈开筋肉,鲜血喷溅,染得王殷夏双眼?通红!
“不……妈妈啊……”农场主?被?劈开了胸膛,瘫倒在血水中,他绝望又依恋地望着面前这给予他伤痛的怪物,用含混不清的声音祈求,“妈妈……我痛啊……妈妈……”
王殷夏感?到了近乎灼烧的痛苦,这感?觉仍旧来自她的后颈,但她顾不上这些,她面前还有一堆必须切割的血肉呢。
王殷夏再次举起斧头,高起狠落,这一下正中农场主?的胳膊,于?是皮开肉绽、截面崩裂、骨肉分离、血液喷涌!农场主?呜咽着卷缩起身躯,绝望地呻-吟:“痛啊……痛啊……妈妈……”
痛吗?
王殷夏也觉得挺疼,她的后颈处几乎要烧起来了,恰在此时,窗外?染上橘红,跳跃的光芒带来了无比危险的气息麦田在焚烧。
倒在血泊中的农场主?发出有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