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才放松下来,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一层总共有五间客房,人类只约定了占据两间,目前还空出三?间,而这就是其中一个空出来的客房。

王殷夏收回山河枪,而郭慎心仍然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手腕,见她这模样,王殷夏便朝她笑了笑:“这是我的署名道?具,你知?道?道?具的吧?”

郭慎心缓缓坐起身:“我知?道?,能让我看看吗?让我看看你的手链?”

王殷夏便展开手让她看,同时也在打量着郭慎心的神情?,斟酌着道?:“刚才谢谢你,你帮了我好几次。”

郭慎心没有回答,她好像没听到王殷夏在说什么,只顾着盯着手链瞧:“你管它叫什么名字?”

王殷夏定定地望了郭慎心一眼,随后笑道?:“山河枪。”

郭慎心沉默许久,终于移开了视线:“是金色与长-枪啊……”

叹罢,她又轻声道?:“它很适合你。”

王殷夏:“谢谢。”

关?于道?具的对话到此结束,二?人又开始检查起身上的衣着和伤势,王殷夏首先把那?要命的外?套脱了,却发现新娘的血迹仍然存在,它一直透过外?套向?内层洇,接连渗透,最后竟然染红了她本人的皮肤,怎么擦都擦不掉。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王殷夏不能再穿这被污染的衣服了,她只能先拿出那?件塞在包里的丝绸裙往身上裹,好歹遮住了血痕。

郭慎心很有礼貌地侧开视线,在王殷夏整理完后才从新看向?她:“你刚才在那?张红纸上看到了什么?”

王殷夏走到套房的梳妆镜前,摸出一包湿巾开始清洁自己脸上的血迹,一边清理一边回答:“我看到了一行字,就是‘新娘赵大妮’和‘新郎郑耀祖’。”

“新娘新郎的名字?!”郭慎心立刻精神起来,迄今为止她也没找到新人的名字,那?些铺天盖地的宣传和喜单上都是空空如也,非常古怪。

郭慎心喃喃道?:“我们知?道?新娘叫‘小妍’,新娘的妈妈和新郎都这么叫过她,而‘赵大妮’和‘小妍’完全不同,难道?说这里还有两个新娘?”

王殷夏:“不一定,还有曾用名和大小名这样的情?况,但我也觉得这个鬼蜮里存在两个新娘。”

“赵大妮”这个名字,很有乡土气息,但这并不意味着赵大妮的身份就被敲定了,一个名字有着太多太多的可能,王殷夏在看到名片的那?一瞬间就想到了许多情?况:

一,曾用名或者大小名。

这鬼蜮里可能存在一个被叫过“赵大妮”的人,而这个人正用着一个截然不同的名字来伪装自己,就像是“郝美丽”和“郝老师”。

二?,侍应生和宾客之中有一位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赵大妮”。

这座酒店非常大,其中什么年龄段的侍应生都有,其中也许就有一位是赵大妮,宾客有这个名字的概率会小一些,但也不能否认这种可能性。

三?,新娘新郎以及与他们相关?的人。

作为这个鬼蜮的主?角,新人与亲友的关?系很可能就连接着鬼蜮的核心,假如这名字不属于新人,那?么两人的长辈呢?新郎那?位已经?逝世的前妻呢?

更何况,油画《乡村囍事》出现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画中那?对与众不同的新人,只恨王殷夏没有找到自由活动?时间,没法去研究探索。

“所以很可能存在两个新娘,一个是我们看到的这位,还有一个就是油画里的那?位。”郭慎心琢磨着这个可能性,试图寻找论据:

“我认为这两个新娘都曾经?嫁给?过新郎,那?副《乡村囍事》就是新郎头婚的婚礼现场,但新郎的第一任早已‘逝世’,这种情?况也许与新郎有关?,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