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殴和口角之外,还没有新的冲突爆发。
王殷夏回到了她在五层的房间,安缪已经点亮了屋内的灯,三面白墙在灯光下折射出惨白的光线,唯一一面玻璃墙却像是能吸走所有的光,模糊不清的白雾黏在玻璃墙上,看着?便叫人觉得恐怖。
王殷夏走到玻璃墙后,定定地望着?墙外的黑暗,安缪也探头向外看,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头晕目眩,最?后还是王殷夏把?她拉回去。
“今晚十有八九要发生危险。”王殷夏翻了翻背包,随后往安缪手中塞了一部崭新的手机和一袋压缩饼干,“赶紧吃了,手机拿好,再等?我一会儿。”
安缪受宠若惊,差点都拿不住饼干,她愣愣地望着?塑料袋上的俄语,又抬头问道:“夏、夏姐姐?这是给我的?”
王殷夏拍了拍这孩子的肩膀:“快吃,少喝水,今晚别起夜。”
安缪乖乖地点头,果然一滴水不碰,就?这么硬抿起干燥的饼干,王殷夏又跑到隔壁无人的空室内打开灯光,再把?那一堆血泥、“铁屑”、水泥丢到另一间空屋中,在门上贴了便签,标记了警告语,这才返回,一进门就?道:“现?在我们关灯,今晚就?不开了。”
安缪不知道王殷夏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还是无条件服从了这个指令,关掉了按钮在床头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