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又他妈生病怎么办?”

想到小美人赤条条躺着,连被子也不盖,谢颉就心乱如麻,心里两个小人打架,一个怂恿他去帮忙盖盖被子,另一个怒骂他不要多管闲事!

纠结半天还是同情心占了上风,青年红着脸嘀咕:

“我他妈就只是去盖盖被子!!”

还未走到小美人门口,门关处却传来动静,有人进来。谢颉像被抓包的小偷,心虚地冲回客厅,正正经经端坐,掩饰慌乱。

来人是主任。男人消失了半个月,再次回来,神情不善。谢颉惊吓地跳起来:

“你……你怎么回来了?”

他以为主任自觉退出了。主任神色冷冽,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熟练地换了鞋,就冷冰冰走进屋内。

男人在谢颉不可思议的视线下瞟向小美人的卧室,语气冷若冰山:

“他在不在?”

谢颉推测他问的是不是总裁,尴尬地摇摇头:

“才走。”

主任点点头,不在意一样,提着塑料袋就进了小美人的屋子。客厅里谢颉三观凌乱,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主任怎么突然回来了,要不要告诉总裁???

私心里,他还是希望小美人和总裁单独好。

临时又多了一个人,这份纠缠不清的关系何时是个头。

谢颉在客厅里焦急踱步,乱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主任却旁若无人地关上卧室门,开了灯。

小美人蜷在床边昏睡,莹白的皮肤被凌乱的长发包裹,身上的热汗早已蒸干,腿心的精液冷却,湿黏黏地挂在皮肤上。乳头红肿,胸口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手臂上的掐痕彰显被长时间的凌虐。主任面上已经没了表情,瞳孔冷冽得像北极的万年寒冰,男人笔挺地站在床头,从袋子里拿出医用乳胶手套戴上。

男人有洁癖,戴完了手套,又从口袋里翻出一次性医用口罩。屋子里性爱后的气味太刺鼻,主任难以容忍,带好了口罩,又拿出准备好的消毒水到处喷了喷,这才稍觉满意。

主任开了窗,让清凉的夜风大大涌进来,然后在小美人昏昏沉沉的低吟中,抱他去了浴室。

男人亲自打了热水为他洗澡,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冷冰冰分开他的腿,让花洒冲净他腿心的污秽。

小美人觉得烫,蜷着腿逃避,却被主任紧紧攥着,凶狠地冲。热水冲得他皮肤都泛红,小美人像被煮熟的虾,痛苦地在浴缸里呜咽。主任像给狗洗澡,将他全身狠狠淋了一遍,就倒了沐浴露,连同他的头发都粗鲁地打出泡沫。小美人觉得疼,哭着推他,却被他死死按着,按照自己的方式,一遍一遍清洗。

为他洗了三次,全身每一处地方都洗干净,小美人皮肤都被热水冲得发皱,脑子像粘成一团的浆糊,哭得眼睛都睁不开。

主任看到他身上的咬痕就没了同理心,像对待玩偶,要把他收拾干净了才愿意摆弄。男人将他从湿淋淋的热水中捞出来,暂时放在卧室里没有被玷污过的沙发上。主任从衣橱里找出一条厚浴巾,暂时裹在小美人身上,就起身收拾凌乱的床铺。

床单枕套薄毯全部被扔掉,全被打包进黑色的垃圾袋中,丢到大门外,自会有清洁工收拾。谢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看他熟练地打开吸尘器,半夜三更将卧室全部打扫了一遍。

小美人又困又累,头发还湿淋淋,就裹着厚浴巾昏沉沉睡了。

主任收拾了一个小时,换好了新床单,自己也冲了个澡,才有功夫收拾小美人。小美人长发已经半干,布艺沙发上都浸上了深深的水渍。男人眉头微蹙,终于有时间将他的头发擦干,找来吹风机,一点一点将他的头发捋顺。

全部弄好已经半夜两点,主任深觉疲惫,也没为小美人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