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疏默默排除了一些答案，心里感通顺了不少，这才心平气和的对着裴周妄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眼里的神色越发的纯洁清明了，完全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似乎还微微惆怅。

裴周妄又是顿住了。

……不管用吗？

为什么疏疏的反应和他想象中的反应不太一样。

而且他总觉得疏疏看过来的目光似乎也越来越奇怪，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