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如果说之前是白烟,现在,她大概是紫烟。

红得发紫那种。

日照香炉升紫烟……

好日啊。

顾溪竹:“夫君。”

她看不见他。

然而这里是他的识海,处处都是他。

顾溪竹只觉得好似一阵清风吹过,她的神魂就不受控制的飘了起来,又好似有水漫了上来,一层一层地冲刷她神魂的每一寸,不留任何空隙,用他的气息,将她元神彻底填满。

她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巨大的欢愉之中,又夹杂着轻微的疼痛,更像是伤口愈合时酥酥麻麻的痒意遍布全身,让她难受的同时,又想靠着那山石磨蹭,用来缓解身体的那些不适。

这种状态持续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