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有时候会想,我没有修为,我种花的土也不是灵土,如果,是修真界的仙人来种它,是不是,一瓣可长千百年寿元?
我不知道,我也不敢问任何人。
将长生花喂给他后,他身上的伤终于慢慢好起来,又过了三天,他终于醒了。
他睁开眼,看到我就喊:“溪溪。”
我笑了。
不枉我这段时间每天都在他耳边说自己的名字,说我与他之间的绵绵情谊,他本就失忆,虽然昏迷却不代表完全没有意识,我说得多了,他大概是信了吧?
这样也好,他睁开眼,眼里就有了我,相处起来就更轻松了。
自那天起,我走哪都带着他一起,逢人就说,“这是我爹娘在世时给我定的亲事,是外乡来的郎君,如今他千里迢迢寻来了,我们三个月后就要成亲啦。”
他生得高大挺拔,比村里最高的汉子还要高出一头有余。
那张脸更是俊美非凡,好似飞渡望仙海过来的仙人,偏生眉眼间凝着化不开的寒霜,眸光流转时自带一股凛然正气。明明一点儿也不凶,却也叫人不敢造次,更会让人有一种不敢靠近的距离感。
村里的三姑六婆都私下问我他是不是修真界的仙人老爷,我都笑着说不是。仙人老爷总不能一到夜里肚子就饿得咕咕叫吧?
当然,他看我的时候不这样,目光只要转到我身上,就好似雨后初霁,春暖花开一般。
自他来了之后,那些整日在我门前打转的浪荡子们,竟都销声匿迹了。我的日子,终于得了清净。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太能吃了,我……
我家的米缸都快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