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不怕?”
顾溪竹想了想说:“那我下次罚抄时,我不写心字了,改写遗书?”从容淡定的面对生死,应该就证明我说的不怕是真的。
仇泷月淡淡瞥她一眼,起身走到了石桌旁坐下。
顾溪竹见他都让了路,心道这应是默许了吧。
她立刻指挥着储物袋倾泻而出:鎏金芙蓉纹的大红锦被铺满床榻,七彩鲛绡帐悬着叮咚作响的五色玛瑙坠;满地铜钱纹绒毯间,紫檀屏风上孔雀开屏的绣样正对着一幅《霓裳仙子图》画中美人穿着火凤羽衣,颜色比正午的骄阳更艳。
待最后一盏祥瑞百兽走马灯挂上房梁,整间屋子已然成了个打翻的调色盘。
顾溪竹长叹了一声:“真是一间……花里胡哨的屋子啊。”
归臧魔尊的山头就这么一间屋,顾溪竹不能天天睡花苞里,她这次出去给自己买了个洞府,这会儿给魔尊布置完,顾溪竹又让小竹子让出一块空地,她将自己买的两层小竹楼给摆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