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那样吗?”

荆夏想问是谁做的,可是开口才发现声音颤抖,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漫不经心地答了句,“仇家。”

“什么时候?”荆夏追问。

霍楚沉想了想,道:“十多年前。”

语气里毫无波澜,仿佛在说着一件跟他毫不相关的事。

可是手对于弹钢琴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荆夏比所有人都清楚。

眼前闪过那些零星的信息:照片、钢琴、受伤的手、改换的姓名……

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拼接起来,关于他的家人,荆夏已经不想再去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