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她的耳珠问,声音哑得不像话。

荆夏懒懒地哼了一声,随即换来一记猛烈地深顶。

“呀!!!”腿心酥麻,他的龟头直直顶上内壁的软肉,浑身像过电一样。

“舒服吗?”男人声音低沉,又问了一遍。

“霍楚沉!”荆夏被他戏弄得恼怒,头一次直呼其名。

这样的行为,放在平时是挑衅,但是当下,由一个攀着他的肩、裹着他粗硬的女人说出来,就变成了撒娇。

霍楚沉低低地笑起来,继续逼问,“舒服吗?”

一边问,还一边故意用自己结实的小腹,去摩擦她充血硬挺的阴蒂。

快感让荆夏头脑空白,只能混乱地抵御着他的压制,泛起粉白的指甲几乎深深嵌进他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