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楚沉“嗯”了一声,不动如山。一双黑色手套从披在肩上的风衣里伸出来,修长的指无意识地转动着尾指上的戒指。

当下的场合,只有他能救她。但凡她开口求一句,今天这顿羞辱,她大可不必去受。

霍楚沉故意等了一会儿,却见荆夏只是安静地靠墙站着,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他几乎要被这女人的倔脾气给气笑了。

“荆夏。”

片刻后,霍楚沉终于开口,还是那副又硬又冷的音色,只淡淡地道:“去给维里斯先生把烟点上。”

此话一出,维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再是看荆夏不顺眼也知道,在外面,没有帮着别人欺负自己人的道理。

连他都明白的事情,老板怎么偏偏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