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到天上去。

可真到了这一天,荆夏就在他面前,无声、无措地流泪,霍楚沉就恨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看不了她哭。

为别人不行。

为他更不行。

她难过,他只会更难过。

于是霍楚沉无所谓地笑了笑,牵起荆夏的手,将唇贴了上去。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