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可不轻,若赵洲不特意松口多少得皮开肉绽了,宇文平敬敛住唇,手砸了好几下床板。

“卧薪尝胆十年一剑,成大事者皮肉伤算什么?你好歹没有叫你父亲失望过,再等等,这些我们全都得讨回来!明日,只能先委屈你接着挨打了。”

邵梵笑一笑,“恐怕不止挨打那么简单,王献传信,说郡主一直对我颇有微词。”

“什么?”

“昨夜之前,她就已经跟公主编排我,说我虚伪。”

宇文平敬瞪了下眼,复述,“虚伪?郡主说的这话?”

“是。”

“那你还是不该惹她,万一你伤到她半分......”

“我知道,可我没有选择。”

*

翌日,邵梵去内务监领罚。

木杖敲在邵梵平躺在刑凳的骨肉上,起落之下的风中都裹挟着他血汗的气味。

宫中一般都只打小杖,可给他用的是大杖。

他将牙齿咬得铁紧,额头上的青筋毕露,又一击砸下来后,他脑中弦一扯,骨头咔嚓一声,似乎是哪里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