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据他了解,其父赵光很早便送家眷出城躲避祸乱了,没想这赵令悦会留到了最后,以至于走不了。心绪复杂道,“她荣华了半生,可惜运气不好。”
邵梵实话道,“据我所知,她是废太子赵义喜欢的人,还是太子少保赵光的女儿,用她可以胁迫赵光服从英王。”
又说,“此次,她是为了帮助赵琇的车马逃脱才拐进了雪山,放弃了生路,若是赵琇知道她没有死,按这位的性格,你说,她会不会回来救她?”
“......”王献环顾一圈,“那她现在在哪里?”
“你赶不及要找她问话了?”邵梵遗憾地摇头,“她头部被石头砸中,还昏着,我让人将她放在西角院治病。若要了解赵琇情况,她醒了我着人告诉你。”
“渡之。”王献忽然喊邵梵的字。
邵梵也是一夜未睡,浑身疲惫,站累了,他转靠在门上闭着眼歇息,淡淡嗯了一声。
王献重新坐下平复胸腔起伏,手握成拳,“你为何要在雪崩时救她呢,你明明与她有旧怨,因她差点废了一条腿。”
“那不过是我跟侯爷为护住兵权的权益之策,现在她活着,可比死了更对你我有利,更何况”邵梵轻笑,“你明知道,我跟赵洲才是真正的旧仇旧怨。”
王献口中说的他与赵令悦的恩怨到底是为何,就得放到一年半前的围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