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压着她,一把扯开她的外衣,底下是件藕色抹胸,包裹着两团颤巍巍的高耸。
他没有触碰和进犯那里,而是像赵洲在他背后刺下那个囚字一样,在她瘦削凸起的锁骨旁重重咬了一口。
咬得赵令悦如打湿的木棍,直挺挺地挺在他身下,也没有放开,他以唇齿烫在她的肌肤上,刻下属于他的烙印。
邵梵还是动情了,赵令悦也在这时找到了机会,他受伤的位置被她找到,赵令悦五指蜷起,紧紧捏着那块肌肉。
他自她胸前抬眼,下瞬,皮肉被撕扯裂开的疼痛已经直达身体深处,激得他手蜷成拳,浑身一痉挛。
她拔下了头上所剩的短簪,再次对着他的伤口,深深扎了进去。
装饰用的粗针入肉,那痛觉不低于凌迟,几乎有几百只手同时在他的脑内,搅动他的神经。
他喘着粗气,忍耐地低吟一声,一掌掀开了她。
赵令悦翻下了桌,上半身摔到凳子上,她扶着凳子爬起来,迅速背对他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邵梵捂着伤口退后几步,一笑,腿曲下,坐靠在了屋门前。
伤口在回来的路上本没有处理,被她再次划开,血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泅出,流出他的指缝,滴在地上跟他的腿上。他看着自己的伤处,“我不后悔......伤了我,你也出不去的。”
赵令悦手上全是血,干涸的,刚刚沾上的,她反手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理好衣服,搬来那凳子,以宫中的教养坐在了他面前,喘着气儿。
如一株夏季开出的血梅,在人间的涅槃中越发艳丽,也越发令人想要亵渎。
“伤了你,我也不后悔。”
外头突然一阵阵的拍着门,赵令悦朝门上看去。
宋兮的声音掀进来:“郎将?郎将你应我一声,不然我劈门了!”
*
宋兮以前不知道邵梵喜欢赵令悦就算了,刘修那么一吼他也就懂了个八分。所以邵梵将她拉到屋子里锁上门,宋兮也猜到会发生什么,但他觉得赵令悦不会吃亏。
因为郎将肯定让着她,单这路上,她都打了郎将多少个巴掌了,印象中郎将可是一个也没还过。
他与秋明先是听得那两人床殴的动静,从墙那边,激烈地弄到了这边,紧接着,杯碗也碎了一地,战场换到了桌上。
赵令悦的骂声和哭声、呻吟声,让秋明越听头越低。
“郎将是,是在打姑娘吗.......”
“他怎么会打她?那不是打,是疼她。”秋明红了脸,宋兮嫌她面皮薄,将不懂事的秋明赶走,自己继续守着。
可没多久声音便静下来,按赵令悦的闹法,没个你死我活能结束么?
他马上贴在门上听墙角,可只有一声摔下地碰到凳子的声音,门前光线忽然一闪,有人在门边上,浓烈的血腥味儿让宋兮闻到了,他警觉起来。
从昨日,他就不再敢只拿赵令悦当个好应付的普通女人,这个女人诡计多端,若是她又耍了什么阴招当场害了郎将......
“他妈的赵令悦,你给我等着!”宋兮叫了几声,得不到回应,笃定心中猜想,拔了手上的剑要将门劈开,救出邵梵。
剑划在半空。
“宋兮,住手。”
“郎将!”宋兮听到门内的声音顿住,改为身体贴着门,丧着个脸:“郎将你怎么样了?”
“我无事,不用开门。”
“......是。”
*
邵梵低声道:“起来,点烛,柜子里有药。”
“......”
赵令悦不从。
“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邵梵目光放了空,对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