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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邵梵刚捉住她的腿,她便应激地用那物往他身上刺去,断刀没入他的血肉,将一条血流呲了出来,染红草木。
他屏住气用力捏她的手骨,她的手被捏变形,刀一点点的,被他自她的掌心拔出。
两败俱伤。
断了一半的刀虽然划开他的上肢,也同样刺进了她自己的掌心肉里。
两人的血早已流在一处,取出时,刀锋将她掌心皮肉再次划过,赵令悦痛的喉咙里发出呻吟,她用另一只手朝他脸上狠狠地扇去,将他的脸打偏。
邵梵笑了笑,解开腰带,来绑她的手。
赵令悦挣扎着,却还是被他捆住、桎梏,她便歇斯底里地扑上去咬他的肩膀,很快尝到了嘴下的铁锈味。
万念俱灰的她开始哭,将这段时间没在邵梵面前哭出来的眼泪一气全发泄掉了。
这时狗叫,府衙值守的脚步,还有燃烧的火把,几种声色顷刻间也冲入这窄小的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