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以手在脑后脖颈处摁住,像捉炸毛猫的后颈皮似的,“急什么,我让你动了?坐好吃饭。”
“男女”
“你想说男女有别?我又没说和你一起吃。”
“......”
赵令悦绷紧唇角,多说多错,她不该跟他言语较量的,脖颈处的压力一轻,她注视他出了营帐。
那伙夫殷勤地为她挪来炕边的桌子,“来,这是湿毛巾,新拧的,姑娘擦擦手面,我们准备吃饭了。”伙夫将食盒打开,笑眯眯道:“这是清蒸鲤鱼,这个,是豆腐炖干虾......”
赵令悦不得不承认,他从不短她吃穿,他身边的人也都不坏。
那他知道,自己无时无刻都想杀他吗?
她冷脸推开了毛巾。
因为这样的她,承受不了这种敌方的善意。
*
邵梵去了宇文平敬歇脚处,二人一块用饭,没有饮酒。
若不是赵令悦今日闯到他眼皮底下,宇文平敬都快忘了还有这号人物活着,“她是真的失忆了,还是装傻?”
“目前为止,还未有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