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看啊?多亏了你的好妻子啊,放了个秦珑儿进来,勾引本侯放在赵晟身边的暗线不谈,还真将本侯嘱咐他的事给抖出来了,不然本侯好歹也得等个几年才会动手。
她们这两个女人啊,一个你护着,一个我的好儿子护着,这女人自古都是红颜祸水,再正经的男人只要难过情关,那他就是个屁!”
宇文嘲讽完这一大段,继而携着伤口,阴测测地仰天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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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赵晟尸体被移至福宁殿停放,外传重病,床帐撂闭。
皇后带太子于塌前伺候汤药,期间晕厥两次。
致和院这边,众人刚吃毕夜宵,便见王献着一身居家的常服,未上官袍,也不遮伞,手中死捏着一大沓信纸,顶着冬日风雪,朝致和院子的方向冲过来。
那些人忙整装上去迎接,挂起笑脸:“王参知,今个儿您怎么”
王献的黑眉浓发皆沾染大块白雪,一手用力推开他们。
“嗳......“
那被推的人惊讶转身,王献已提起门上那层层叠叠挂着的锁,气闷地将其重重一落,门板随之来回撞碰。
“开锁。”
他转头要求。
几人面面相觑。
“我有急事,立刻开锁!”
王献伸手捶门。
一门之外,守岁的女婢被惊动,低声道:“姑娘,好像又有人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