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地问:“怎么弄成这样子?”岑经不做声,念奴疑惑地问:“是不是在学院打架了?”岑经还是不做声,念奴又惊又怒,抄起一根竹鞭就打他屁股,边打边恨恨道:“我叫你打架,你好的不学就学坏的。”
庭芳见岑经挨打,她慌慌张张过去挡在岑经前面,“姑姑,你别打了,表哥没有错。”
念奴打了两下,看儿子还是哼也不哼,又心疼得不得了,丢下竹鞭垂泪。岑经见母亲哭,他也慌了神,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默默走过去抱住母亲双腿,头埋到她腰上。庭芳解释道:“姑姑,你别怪表哥打架,管英杰骂表哥是私生子,没人要。”念奴听了那眼泪越发如断线珍珠般滚滚而下,止也止不住。
张光晟没有回家吃晚饭,他忙到很晚才回到家,张夫人告诉他岑经和庭芳在学院被人欺负之事,光晟烦躁地说:“庭芳是个女孩子,混在男孩子堆里,不被人欺负才怪,倒是保家这小子不错,这么小就知道护花,不愧是我未来的女婿。至于经儿……”光晟皱着眉,犹豫了好久才道:“姐姐又不愿意嫁人,经儿没有爹,难免有人说闲话,叫岑参来接他们母子回家吧,又怕姐姐被岑家人欺负……干脆我写封书信试探一下,不告诉他经儿之事,只说姐姐在河东,先看看岑参对姐姐还有没有旧情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