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 看着丈夫头也不回地出门,源夫人的眼泪终于脱眶而出,她咬着唇,半晌才呜咽着道:“你好,源休,你好哇!” 源休一到千红楼,就直奔牡丹的小院而去,对于这样熟门熟路的贵客,千红楼当然不像对源夫人那样,一个姑娘引着他前行,另一个姑娘小跑着帮他报信去了。 源休走到牡丹屋里,看到的却是一个从没见过的陌生的年轻女子,她正在招待一个穿着闲服的约莫三十左右的男人,源休倒也认得那人,就是从长安调去了朔方军中的徐庭光,源休愣了一愣,问道:“牡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