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开玩笑呢,有必要这么大动肝火吗?把身子气坏了可就不值了。”
王夫人摸着儿子的头,叹着气,“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啊。”
一年一年过去,庭芳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光晟还是不愿死心,又加派了人手搜寻,几乎所有的收入都用来找人了。
岑经也一年一年大了,光晟开始张罗给岑经娶媳妇儿,他带着岑经接连相了好几个姑娘,岑经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好像那都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一样。光晟干脆懒得问他的意见了,直接给他定下了思结进明的女儿思结小雪,岑经依然没有任何意见。两家合了生辰八字,定了黄道吉日,光晟送上聘礼,思结家也准备好了嫁妆,似乎是一转眼,岑经就穿上了大红吉服,把新娘子吹吹打打迎进了门。
洞房花烛夜,岑经对着坐得端端正正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心中百感交集,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庭芳滚珠溅玉般清脆的童音,“我要表哥当新郎官……”
庭芳,你在哪里啊?岑经颓然坐下,捧着头,似乎有什么动静,他愕然抬头,发现一直端坐着的新娘子居然掀起了红盖头,走到了他面前。岑经呆呆地看着她。思结小雪把头上沉重的凤冠摘了下来,露出满头乌发,似是羞怯又似乎是不满地问:“你不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