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霍仰改变到了什么程度。
而霍仰面对岑真白时的克制与忍耐,让他直呼精彩。
一天两天他尚且还能怀疑,一个多月,好像也没这个必要了。
“认真的。”霍仰说。
“行吧,”于小鱼点头,说这个忙他帮了,就在离开之时,他突然回头,道,“哦对了,小白也经常送我礼物,你没有吧?”
霍仰居然没有发飙,沉默了一会,只道:“飞船出发之前,我会给你发消息。”
真的变了,于小鱼死鱼眼,变得好诡异。
门关上,霍仰垂下眼,他让人去查岑真白还有哪些朋友,滑动终端的指甲边缘正流着血,都渗进指缝里。
嫉妒,自责,愧疚,怨恨。
刚刚太用力地掐扯破掉的皮,感到了锥心的痛,反而舒爽了。
那边很快就发了一份名单过来,岑真白依然孤僻寡言,在协同医校读了两年,说过话的竟然才几十个人,平常几乎就只和舍友多相处些。
霍仰并不喜欢和陌生人打电话,他按下拨通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