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声音,是叫她进去的。 因四面无人,她便自己推门入里了,待绕过一盏屏风,抬眼就见郑濯坐在里头。 她见状也不意外,方才听见那句“谁”,再瞧瞧四面被斥退的下人,便知来人很可能是他,心道或许这书房也连通了昨夜那个往徐宅去的密道,所以府上旁人并不知他到访。而她之所以能够靠近,是因为陆时卿跟门口守院的仆役交代过放行。 算他识相,知道她现在对他缺失信任,懂得坦诚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