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璐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洛西溪正坐在座位上，快乐地吃吃吃。

难道……

程璐在社会混了五六年，是老江湖了，一下就猜到了刘文皓想做什么，方才他鬼鬼祟祟的，这酒一定有问题。

“刘文皓，你这主管当得好好的，突然被调职，一定心有不甘吧。”程璐抱起双臂，勾了勾唇说道。

“那有的事，我怎么敢不甘心呢。程秘书说笑了，这可是顾总亲自下的决定。”刘文皓的求生欲很强，战战兢兢地，就怕说错一句话。

“在我面前不需要这样，我不会告诉顾总的。”程璐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地说。

刘文皓愣住，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默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