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岁又呵了声。
他打定主意不说这事,余确也拿他没办法,生气的把头转向窗外。
余确又在纽约待了几天,有点腻了,问谢长岁:“你还要带我在这里待多久?”
“想回去了?”谢长岁反问。
余确点头。
谢长岁沉默几秒,道:“明天去看看京西就回。”
翌日他们去了楚京西家。
知道他们要来,楚京西和落溪都在家,只有闫无恙去上学了不在。
谢长岁示意楚京西去书房说话,两人离开后,余确长长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这是?”落溪给她添了些茶:“听说前男友回来了,你不会是想吃回头草吧?”
“你们都这么想我?”余确反问。
落溪喋了口茶:“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不重要,重要是你怎么想。”
“我没那么想过。”余确道。
“那你跟谢长岁说过吗?”落溪问。
余确气馁:“说过,他不信。”
落溪笑:“那你就要反思反思为什么说实话也没人信了。”
余确傻眼,她说实话谢长岁不信还是她的错了?
什么道理。
“爱信不信。”余确也是有脾气的。
落溪摇头轻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书房里,谢长岁正在跟楚京西交待楚氏集团的事情,楚京西越听脸越沉,听完之后问道:“你想做什么,交待遗言呢。”
“我就不能是不想干了?”谢长岁开始吐槽:“你知道我管着两家公司有多累吗?”
“谁不是在管着两家公司。”楚京西不接受他的撂挑子:“口头辞呈我不批。”
“那我回去打个辞呈。”谢长岁说。
“滚蛋,不批,我不管你回去想干什么,就一个要求,别让我回去给你收尸。”楚京西骂道。
谢长岁笑的混不吝:“我有老婆,用不着你收。”
楚京西又骂他:“滚。”
谢长岁真滚了,带着余确当天就飞走了。
两人在国内落地后,谢长岁让司机送余确,他上了何煜城的车。
余确问他:“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有事。”谢长岁头也不回的走了。
余确跺了跺脚,气呼呼的上车。
司机问她:“太太,您回哪儿?”
余确张嘴想说回公寓,两个字到了嘴边又生生改口:“回家。”
司机高兴的哎了声。
另一边,何煜城扔了一堆文件给谢长岁:“你要的东西全弄好了。”
谢长岁颔首,拿起笔一个一个翻开签字。
何煜城见他眼睛都不眨的就把资产送出去,没忍住骂道:“傻-逼。”
谢长岁没理他,直到把所有文件都签完,他才回他:“等你遇到那个人了你才会明白。”
“谢谢,我不需要。”何煜城双臂交叉婉拒:“人是善变的,唯有钱是永恒的。”
谢长岁扯了扯嘴角,扭头看向窗外。
何煜城拐了他一下:“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给兄弟透个底,你这样兄弟心里很慌啊。”
“在赌。”谢长岁说。
“赌什么?”何煜城问。
谢长岁就不再说了。
何煜城气的踹他一脚:“你可别死了,不然不给你收尸。”
“想收也轮不着你。”谢长岁回踹。
何煜城:“呸!”
余确后面连着几天都没见着谢长岁,谢长岁没回过家,她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这几天每天都回谢家老宅住,却没叫上她。
她本来就不爱回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