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受教,宁姸实在好奇,便问:“你们在哪里染布的,我们能去看看吗?”
“看呗,又不是什么秘密,就在前面,你们沿着山路往下走就到了。”妇人随手一指。
三人道了谢沿着下坡的山路走,没一会就听到了沙沙的响声,伴随着好听的歌谣,很快就看到了一大片草地,很多人都在草地上忙碌着。
有人在染布,有人在晒布,有人拿着半人高的拖把在布料上涂涂抹抹,似在作画,好一派热闹景象。
三人下意识停下脚步,远远看着,不忍打破这一派别样的风景。
穿着苗族服饰的少男少女穿梭在一望无际的草坪上,明明忙的脚不停歇,脸上却不见半分焦急,脚下也像有节奏一般打着拍子和着歌,似在跳舞。
“好美。”苏叶立刻摸出手机将这景象录下来。
宁姸问她:“你录这个做什么?”
苏叶笑的嘴角飞扬:“我找到灵感了。”
“什么灵感?”余确问。
苏叶:“编舞的灵感,春节我们要去京城卫视演出。”
“好牛。”余确佩服。
“地方卫视而已,等我上春晚了你再夸我。”苏叶谦虚道。
宁姸哈哈道:“你管京城卫视叫地方卫视,皇城百姓同意吗?”
“别逗我,我容易手抖。”苏叶憋着笑道。
正录着视频呢,顾泽也的电话打了进来,苏叶直接掐断,让宁姸给顾泽也回一个。
宁姸就给顾泽也打了过去,接通就先说道:“我们在外面玩呢。”
“在哪儿?”顾泽也问。
宁姸看了看四周,实在找不到地标,只能道:“看人染布呢,沿着山路一直往下走就到了。”
“照顾好她,我们过去找你们。”顾泽也说。
四个男人找过来时,苏叶正在围观宁姸和余确干活,两人一个在用踏碓舂薯莨,一个在用拖把过乌,一个比一个干的起劲,还一个比一个干的磕磕绊绊,一看就是新手,洋相百出。
“宁姸你早上没吃饭吗,用点劲啊,这得捣到啥时候。”何煜城一来就先嘲讽宁姸。
宁姸正累的半死,一抬脚不干了:“来来来,你来试试,累不死你。”
试试就试试。
何煜城上脚就试,结果还没宁姸舂的顺脚,手脚都不协调了。
宁姸乐的哈哈大笑:“何煜城你驾照是买的吧。”
手脚不配合,咋开车的。
“奇了怪了,这玩意咋这么难用。”何煜城不信邪的道。
“有技巧的。”唐空青过来指点他:“腿脚要一起发力,不能单靠脚部或腿部的力量……”
在唐空青的指导下,何煜城慢慢上手,越踩越觉得有意思。
另一边谢长岁也在看余确过乌,看着那比她胳膊还粗的拖把,他忧心的提醒:“你别把自己胳膊甩脱臼了。”
“你别咒我。”余确甩的满头是汗,人却很兴奋:“你别小看这活,一点也不简单,得把乌泥均匀的涂抹在布上,不能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怪不得香云纱贵,这太废胳膊了。”
“很难吗?”谢长岁问。
余确:“废话。”
谢长岁:“我试试。”
余确把拖把给了他。
谢长岁拿着拖把在布上扫来扫去,很显然扫的薄厚不均,乐的余确嘲笑他:“你还不如个孩子扫的好。”
这可激起了谢长岁的胜负欲,非要学会不可,但他似乎没这方面的天赋,不仅没学会,还把乌泥扫到了余确身上。
余确傻眼,下一秒抓了把乌泥扔过去:“谢长岁你死了。”
谢长岁丢了拖把就往外跑,余确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