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言她会随着器官彻底衰竭而亡。您也知道器官衰竭是不可逆的,可她现在生龙活虎,只能说明用了极端的治疗方法。加上她研发的药剂是以毒入药,我很难不起疑。”落溪说完又补充了几句。

闫罗接了话:“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说过一个道理,毒药也是药,一种药是救人还是害人,不是看它有无毒性,而是看用药之人的目的,她以毒入药,既然能救人,你又担心什么?”

“我担心她为了跟无疾药业竞争,为了私心丧失一个大夫最基本的良心。爷爷,我也很早就跟您说过,您不能保证每个人都跟您一样能守住底线,能做到坐拥金山却不开发它。我希望您能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也好让我有个准备。”落溪恳求道。

哪怕换一个人,对方不是宁姸,落溪都不至于如此担心。

可偏偏是宁姸,她就不得不防。

不是因为楚京西,而是宁家人就没给过她好印象,她不敢赌宁姸能出淤泥而不染。

“好吧,我告诉你,年轻的时候我结过婚。”闫罗冷不丁的甩出这句话。

落溪懵了一瞬,下意识的道:“我当然知道您结过婚,不然哪来的子孙。”

这什么答案啊,跟她的问题有一毛钱关系?

“我妻子就是研究毒药的。”闫罗下一句就扔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