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果呀。”落溪故意用自己的脸去蹭他掌心,媚眼如丝。

楚京西眸光一深,单手搂上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让她自己感受:“你说呢。”

感受特别清晰。

硌得慌。

落溪汲气滑跪:“我错了。”

昨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想放病人的鸽子。

“又怂又爱玩。”楚京西松开她,在她脑门上惩罚性的弹了下:“想吃什么,我先去洗澡,等会给你做。”

“一起吧,我也还没洗漱。”落溪下意识的道。

楚京西眸光再次一深:“好啊。”

落溪没听出来他语气里的深意,直到进了卫浴,她正要刷牙,却被男人抱到盥洗台上坐着,薄唇压下来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一起吧’三个字对男人来说是某种邀请。

这一洗就洗了一个多小时,洗完落溪双腿发软,走路都没力气,还是男人把她抱下的楼。

“在这歇会,我去做饭。”楚京西把人放到沙发上,转身去了厨房。

落溪看着男人轻松的步履,第N次感叹男女体力的悬殊。

明明出力的是男人,怎么最后不行的总是女人。

就很离谱。

楚京西做了两碗三鲜面,把面碗端上桌,又过来把落溪抱去餐厅,最后笑问:“楚太太需要喂吗?”

“再嘲笑我我就把大门密码改了。”落溪故作生气的威胁,还不忘提醒他:“这里现在可是我的房产。”

四年前离婚的时候,楚京西把他名下所有的不动产都给了她,包括北海。

“我错了。”楚京西秒跪,双手递上筷子:“皇上您尝尝,这可是臣妾亲手做的面呢。”

落溪噗的笑出声,这是以前她拉着他看宫斗剧里的台词,那段时间她比较迷恋宫斗剧,经常自称臣妾,喊楚京西皇上,叫无恙太子,把父子俩搞的很头疼。

吃饭的时候,落溪又想起昨天的事,随口说道:“我见到宁娇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我。”

宁娇是宁明志的私生女之一,也是顾非也如今的未婚妻。落溪没见过对方,但不保证对方不认识她。

“认出来了。”楚京西道:“早上蒋满来过电话,顾非也在查无疾医馆。”

落溪停下吃面的动作,问道:“会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他们没打算这么快露面的,宁娇会去医馆求诊,实属意外。

“快吃,面坨了就不好吃了。”楚京西朝她的碗抬抬下巴,见她又用筷子挑起了面条放进嘴里,他才回答她之前的话:“不会,早几天晚几天,结果不会变。”

落溪细细一想也是,他们蛰伏了四年,四年磨一剑,这一剑,必要插进宁彦和顾非也的心脏。

“那你还回南城吗?”咽下嚼碎的面条后落溪问道。

“你想让我回去还是不想让我回去?”楚京西反问。

这可难住落溪了,她纠结的秀眉都皱了起来:“我当然是舍不得你,可你要是不回去,无恙多可怜呀,爸爸妈妈都不在身边。”

“他早习惯了。”楚京西在觉得儿子可怜这种情绪上,很难跟落溪共情。

落溪回想儿子过去三年的婴幼儿童年,似乎好像很少有父母陪伴的时光,她和楚京西一年中有半年都不在家,剩下在家的半年又有一半在忙,陪儿子的时间少之又少。

这么一想,更觉得儿子可怜了。

落溪忍痛割爱:“你还是回去陪陪儿子吧,他太可怜了。”

“我怎么觉得这会你更可怜?”楚京西低笑。

落溪坚强的道:“没关系,我是大人。”

楚京西笑意更浓,抬手揉了把她的头发:“早上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