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头上只简单挽了一根发簪,未施粉黛,干净的如坠落凡尘的仙女,让几个手上还沾着血的凶残男人,下意识的后退,好似不敢与这样谪仙般的人儿靠的太近。
他们突然集体停顿的动作引来了男人的视线,紧跟着,墨色眸子里的瞳孔狠狠一缩。
蒋满朝兄弟们打了一个赶紧滚的手势,不消片刻,以这间屋子为圆点,向四周扩散十米空无一人。
“有事?”不动如山的男人走出来,立在门边,没什么情绪的看着女人。
落溪缓缓吐出一口气,问道:“你忙完了吗?”
闫年答非所问:“有事说事。”
“接你回家。”落溪干脆道。
“不回。”闫年也拒绝的干脆。
落溪:“你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