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行?”男人摆出道理:“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喜欢你叫日久生情,我若喜欢别人,那叫婚内出轨。”
落溪嘴快:“没关系你出吧我不介意。”
千万别喜欢我。
男人面色肉眼可见的黑了,转身就往回走。
落溪喊他:“你不散步啦?”
“自己散吧。”男人的声音冷酷至极。
自己散就自己散。
落溪晃了晃手里的牵引绳:“小明我们走。”
小明汪汪两声表示收到,颠颠跑到了女主人前面带路,它这个导盲犬,只有在男主人不在的时候才上线。
晚上着实吃的有点多,落溪绕着闫家的大院子绕了三圈才回屋,闫年不在屋里,看样子又出去了。
落溪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甚至一度怀疑闫年在干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否则怎么总晚上出门。
此后一连两天闫年都没回来,这也是常态,落溪没当回事。
第三天夜里,小院子的大门骤然被敲响,小明汪汪大叫,提醒她外面有生人,她一咕噜坐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摸出手机,按下数字1.数字1,紧急联系人,闫年。
几秒后,铃声从话筒和院外一同传入耳畔,落溪愣住。
闫年在外面?
不及多想,电话被接通,传来一道急切的陌生男音:“嫂子,开门,年哥快不行了。”
第261章:楚京西,很疼吧
凌乱的脚步声划破了夜的寂静,陌生男人的声音急切的交待着闫年的情况。
“年哥中枪了,子弹差点打穿他的心肺。”
“虽然及时取出了子弹,可他一直高烧不退。”
“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找您,嫂子您一定要救救年哥。”
落溪切脉的手狠狠一抖。
中枪?
谁要杀他?
脑子里有一堆问题,她却不敢在此时分心,男人脉象虚浮不稳,她一时间很难断症,遂先作罢,当务之急是先退烧。
落溪起身取了银针和钥匙:“这是医馆的钥匙,药柜第三排左起第二个抽屉里有一个小盒子,快去拿来。”
“我去。”有人接了钥匙往外跑。
蒋满看她手里还拿着银针,立刻问道:“是不是要针灸?”
落溪点头:“嗯,把他衣服脱了。”
蒋满二话不问,三下五除二把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脱了个干净。
“好了嫂子。”
落溪半跪在床边,一手执针,一手摸向他的额骨。
男人额骨宽而饱满,落溪的手指刚从他额骨拂过,忍不住一颤。
“怎么了嫂子?”蒋满见她顿住,紧张起来。
落溪摇头,精准的落下一针,继而手指下移,落到男人耳垂,指尖再次一颤。
接下来,落溪的手指寸寸下移,抚过他肩头的伤疤,胸口还包着纱布,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伤口,腹部的刀疤……一路向下,一路下针,直至脚趾,一共落下三十三针。
所有针下完,落溪如脱力般跪在地上,眼泪滚滚而落。
从肩头往下,男人身上多了十三处伤疤,疤痕深浅不一,除了肩头那一处枪伤留下的伤疤外,其余伤疤,她皆不知何时而留。
蒋满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吓了一大跳,不明白刚才还镇定自若的嫂子,怎么突然害怕起来了。
“嫂子,地上凉,我先扶您起来,你当心孩子。”年哥昏迷不醒,他得照顾好嫂子啊。
落溪被蒋满搀扶起来,坐到了床边,还是一直在哭。
蒋满不会安慰人,撸了把光头,磕磕绊绊的道:“嫂子,您别哭了,年哥只要退了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