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么。

推拿推不好顶多没效果,算命算不准顶多白花钱,看病要是看不好,容易出人命好吗。

落溪坚决不同意:“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没医生执照。”

“这是小问题。”闫年道:“一个证而已,不难办。”

落溪嘴角一抽,能不能别把办假证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就开医馆吧。”闫年一锤定音:“巷口临街有个铺子出租,我已经租下来了,等装修好就开业,你可以先想想名字。”

“不行。”落溪炸了:“真不行,闫年,我没跟你说笑,我真给人看不了病。”

闫年:“说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别说自己医术不精,我问过老头,她说你的医术比姓唐的好。也别拿自己眼瞎当借口,中医有望闻问切四种诊法,并不是缺一不可。”

真是把路都给她堵的死死的。

落溪无奈,只能实话实说:“我有心理障碍……”

闫年静静听着,听完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没见过别人杀鸡?”

“见过啊。”落溪条件反射回答。

“你不吃鸡肉?”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吃啊。”落溪再次下意识的回答。

“呵。”闫年就是一声冷笑:“我当你看过鸡被抹脖子之后会留下心理阴影,不吃鸡了呢。”

落溪:……

是这么类比的么。

落溪脸色都不好了:“反正我给人看不了病,医馆你爱开你自己去开。”

闫年望着她的背影,慢悠悠的道:“医馆我是一定会开,坐堂大夫也只能是你。你最好自己调整好心态,否则你就一边看一边吐吧,吐着吐着也就免疫了。”

嘭!

回应他的是一声带着怒气的关门声。

落溪是真生气了,她气闫年不尊重她父母,那是两条鲜活的人命,在他眼里却跟鸡鸭鹅无异。哪怕是当初刚跟楚京西结婚,他看她处处不顺眼的时候,也没有迁怒她父母。

该死的短命鬼,活不长肯定是因为嘴巴太毒,连老天爷都受不了他活太长。

落溪握起拳头,把被子当成闫年,狠狠捶了几下。

捶死你个短命鬼!

落溪被闫年惹生气了,午饭都气的吃不下,晚饭也不肯再去饭厅跟他一块吃,反正去了也会被气到吃不下,还不如躲个耳根清净。

白婶挂了电话,对闫年道:“少夫人说她孕反没胃口,晚饭也不吃了。”

“孕反。”闫年对这个词很陌生:“孕反还会影响胃口?”

“会的。”白婶是过来人,经验丰富的道:“头三个月孕反最严重,少夫人算轻的,只偶尔不想吃,严重的不仅顿顿吃不下,还会频繁呕吐,胆汁都能吐出来,那才遭罪。就咱们无疾巷卖炒货那家的儿媳妇,头三个月的时候吃不下喝不下,最后都去医院打营养液了。女人怀孕可不容易了,年少爷,您要多让让少夫人,尽量别惹她生气,孕妇总生气的话,对孩子不好的。”

然后絮絮叨叨的又说了许多孕妇日常需要注意的事项。

闫年一脸认真的听完,就在白婶以为他顿悟了,以后会多让着点少夫人时,人家冷不丁的来了句:“这么受罪还要生,果然是蠢的冒泡。”

白婶汲了一口气,这要是她儿子,非得把盘子盖他脸上。

你听听自己说的还是人话吗。

小时候挺善良的一孩子,怎么长大了歪成这样!

白婶也被气走了,这少爷谁爱伺候谁伺候,她不伺候了,容易被气死。

……

晚上。

落溪早早就睡下了,原因无他,她怕睡晚了会饿,一饿就更睡不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