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指控,楚京西神色始终淡漠如水,他没直接回答她,而是说起了一件很久以前的事:“孟梦三岁的时候,捉了几只毛毛虫藏到宁姸的被子里,把宁姸吓的犯心脏病住院,因此不能在校庆上表演钢琴演奏,老师知道你钢琴弹的也不错,让你补了缺,你以一首《卡门》大放异彩。”
孟如雪指尖一缩,微微垂眸:“你也知道她从小就顽劣,什么事都敢干,什么话都敢说。”
“如果没有听到你在前一天跟孟梦说的话,我也以为她只是顽皮。”楚京西盯着她,没放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
楚京西不需要她回答,紧跟着摆出自己的态度:“我知道你并非表面上这么纯良,就像我知道孟梦并非天性顽劣。你们姐妹是什么样的人,跟我没关系,我只当不知道。但你们伤害我在乎的人,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一字一句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孟如雪的心脏上,她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么些年,楚京西把她的小心思小手段看的一清二楚,他不揭穿,不计较,不过是因为自己没踩他的底线。
现在,她踩到他的底线了,他就毫不手软的给了她一个教训。
一个被按着头娶的女人,竟成他要守护的底线了。
楚京西,你是不是入戏太深,忘了自己的初衷是利用她了。
孟如雪觉得可悲又可笑,我不纯良,你又能纯良到哪里去吗。
她倒要看看,他这样入戏,最后怎么收场。
孟如雪没再辩解,多说一句都是自取其辱,她转身就走,背对着楚京西,五官扭曲的可怕。
第117章:谁做的?
孟如雪面容狰狞的出来,连陈述跟她打招呼都没搭理,陈述无所谓的耸耸肩,拿着文件去找楚京西签字。
楚京西签了字,吩咐道:“晚上的酒局推了吧。”
陈述想了下,也不是特别重要的酒局,便直接应下了。
他出去后,楚京西的手机响了,是群聊消息。
何煜城:我没看错吧,你这种狗从你家门口路过撒了泡尿,你都能让保镖把狗打死的领地意识极强的人,居然会邀请我们去你家?
谢长岁:放心,你别学狗乱撒尿,京西不会让保镖打死你。
何煜城:你才狗呢。
谢长岁:你狗。
顾泽也:你俩在表演狗咬狗吗?
何煜城:咬你。
谢长岁:你快闭嘴吧,傻缺。
何煜城反应过来自己把自己骂了,给顾泽也发了一个砍刀的表情包。
楚京西勾唇打字:落溪说去家里庆祝,她做饭,你们有口福了。
顾泽也:我能点个金钱猪肚汤不?上次喝完一直惦记着呢。
何煜城:你什么时候成吃货了?
顾泽也:过了今晚,你就会知道以前吃的饭菜跟猪食没多大区别。
这话当然有夸张的成分,但落溪的菜做的确实另有一番味道,一般的厨子做不出来。
谢长岁:早听说落溪开了家药膳馆,我一直没机会去尝尝,今晚捡便宜了。
楚京西:知道就好,去药膳馆你都吃不上她做的。
何煜城:你骄傲个什么劲,以前是谁一提到她做的饭就一副要吐的样子?
顾泽也: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口嫌体正直的楚总。
谢长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这话在京西身上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楚京西黑着脸让他们滚,一群没老婆的单身狗,懂个屁。
顾泽也盯着手机发笑,助理敲门走进来,低声道:“顾总,查出来了。”
“谁做的?”顾泽也敛去笑,放下手机。
助理说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