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它种在我身上,以后我就像藤蔓一样缠着你,你想甩都甩不掉。”
最初,他备这下个,是为了万不得已时,将她永远留在身边。但如今看来,她更需要这份安全感。
窒息感挥之不去,郑妤仍在发懵。从未见过李致像今夜这样口若悬河,她一时半会无法适应,绞尽脑汁琢磨他说的话。
她还未琢磨透彻,李致又道:“关于子嗣,太医说的是难以生育,并非完全不能。你若想,我让人寻遍名医为你调理身体。你要清楚,这个过程会很痛苦。还有,我们家没有母凭子贵,只有爱屋及乌。”
混沌的脑子飞速运转,她迷茫望着李致,李致一本正经看着她,说出并不正经的话。
“王妃娘娘,可以让本王侍寝了吗?”
这句话她倒是听懂了。冠冕堂皇说一堆,落到实处的就这一句。或许于他而言,交颈痴缠的确不是为了子嗣,只为图床笫之欢。
“阿延……唔……”她根本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他的手探进里衣,轻车熟路扒掉亵衣,转而去扯系带。
耳畔回响着粗重的喘声,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郑妤顺过气来推他:“还半个时辰你就该准备上朝了……”
“意犹未尽中止,好过没有开始。”
半个时辰后,门外传来一道轻轻叩门声。郑妤柔声提醒:“阿延,该沐浴更衣了。”
他囫囵应了声,半点没放在心上,按照既定节奏研磨缓进。
半刻后,又一记敲门声,比前一次稍重,许是穗丰或岁稔敲的。
她提心吊胆瞥过窗框上模糊的人影,推了推李致:“殿下,岁稔……嗯……催你了。”
黑暗中,纤细皓腕钻进汗涔涔的掌中,拇指沿着腕上青筋碾过,于掌心重重一点,最后十指相扣。
手猛然上移,他眸中掠过一丝不满,带着交握在一块的手移至枕上。
“不许在床上提别人的名字。”像是言语警告不够,又像是刻意惩罚,他上下同时发力,两人额角的汗一颤一颤,指节皆泛了白。
足尖指向床尾,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脸微微仰起,郑妤忍不住娇啼。
可刚到嗓子眼的啼声,尽数被他的吻堵回去,只余含糊不清的水声,与泪水一并涌出。
暗影起伏刹那,李用食指代替唇覆在她唇瓣上,他哑声道:“若让别人听到你的叫声,本王摘了他双耳。”
“你……啊……”郑妤含泪瞪他,“你每一下都……嗯……都这么重,又不准我出声,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