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无法改变她事事以别人为先的性格。
李致不敢去想,她在丹阳那七年,过的是什么日子。通过远谟传回来的只言片语,他知晓一二便心疼不已,若知晓更多,他只怕会将温、曹两家赶尽杀绝。
她落过胎,远谟不知,竟连解霜也不知。
李致环住她的腰,手掌在后背轻轻摩挲:“燕燕,我有事想问你,若你不想说,可以不回答。”
“你想问丹阳的事?”郑妤坦然自若,“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和他曾有过孩子。”
李致手一顿,问:“他知道吗?”
“不知。”郑妤淡然道。
搬去郡府后第三日,她便怀疑自己怀孕了。那时他们因为曹氏闹得不可开交,因此她有意隐瞒。
有一日回来,正巧解霜不在,她去井边打水,未想自己没法承受一桶水的重量,险些掉进井里。她张开双臂卡住井口,腹部撞上井壁,落胎了。
后来,她病了好长一段时间,自此身体落下许多毛病。
“都过去了。”郑妤释然,一笑置之。”
李致听她说完,一言不发,只是将她抱紧了些。
“太学那边……”
“我会安排。”
窗外烟花绚烂,她依偎在他怀中,想着未出世的孩子,恍然如梦。
所谓圆满,大概莫过于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