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马向前,与郭梁驯的骏马的马头相抵。

郭梁驯把发带沿着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空隙缠绕。临到末端时,他将发带穿到中间,用牙齿一咬,打上了结。

郭梁驯不同关霆争执,把马儿身子一转,便驱马离开。关霆满腔郁气无处发泄,只得追上。

两人分别在关将军的两侧驾马,隐约有较量之势。这股势头到了沙场上越发明显,个个憋着闷气无处发泄,只得把郁闷集中在手中的木仓和刀上,奋力杀敌,直将敌人逼的节节败退。

对方首将为了鼓舞士气,扬声喊道,要众人坚持下去,援军一会儿就到。

郭梁驯夺了对方的旗帜,折断旗杆,掷在地面。他轻笑一声,对方首将暗道不好,只听郭梁驯道:“援军你是等不到了。不过你待会儿被捉了,就能和你们的援军相聚了。”

对方首将以为是郭梁驯故意使诈,说的谎话,毕竟若是他们信了,士气就会减弱,更给了他们取胜的机会。

但事到如今,郭梁驯不再隐瞒,反正万事已经成为定局。他道,援军的人和马儿,都喝了有丸药的井水,此刻浑身酸软无力,恐怕站都站不起来,只能束手就擒。他们自顾不暇了,哪里还能赶过来帮忙。

原本就在强撑的兵卒见状,越发没了信心,没过一会儿就被打的七零八散。

郭梁驯将对方首将擒在马上,快马赶回。

此时距离他们出发,不过经历了三天两夜。郭梁驯他们人未到,得胜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兵营。

众人欢呼着,商议着晚上要宰牛宰羊,再备上几百坛子酒,好生庆祝一场。

队伍逐渐走近,云枝渐渐看清楚了郭梁驯的马上驮着另外一个人。走近了一看,那人满脸血污,一双眼睛带着怨恨。

云枝被吓得后退两步。